本來預計兩點從頭城趕回宜蘭搭首都客運到台北,希望能趕上四點在中山堂的茶敘,可是因為社團週日加練,臨時要處理一些雜事,硬是拖到三點,才搭上客運,經過八十分鐘的車程,在加上十五分鐘的捷運,好不容易在五點前才趕到台北書房。

              這次能與所長參加茶敘的同學並不多,連我一起算,也才總共九位而已。當中的李慧、李庭耀和陳麗莉都已是當今台灣南北藝文界的前輩、檯面上呼風喚雨的人物,所以跟所長比較有話題可講,像我就只能一旁修我的默照禪。今天談的內容是我第一次聽到的『定目劇』,這在美國是既有的劇目形式,好的戲碼可以再重新搬演,定目劇在文創推廣,應是具有文化地標的作用就像去美國紐約都會到第五大道,除了買名牌精品外,由於時代廣場附近都是劇場,可以看喜歡的戲。而現在上海市政府正砸下重資,計畫將集上海大型表演場地的「靜安區」,打造成中國重要藝文特區,其定目標就是做表演藝術。

             真正的定目劇不是四處巡迴演出,而是在一定點劇場,一次連演三個月,或是半年。據有商業性,市場性的作品,很多劇場都是量身訂做,台灣因為市場有限,一齣戲演下來,三萬五千個觀眾人數,就已很了不起,所以才會出現以租場地進行展演的特殊現象。

             所長也批評台北市立國樂團以低價票和贈票方式推廣國樂的作法,認為這樣會破壞國樂的生態,讓民間的樂團無法生存。話雖如此,會後李庭耀還是塞給我一張隔天就在中山堂由北市國主辦的【大手牽小手---英雄出少年】音樂會門票。

台北書院的擺設是由食養山房的主人林炳輝負責規劃。

很像茶杯的燭台。


這裡的花藝固定每週都會更換一次。

六點過後,轉往茶緣小品聚餐。

            左邊這位是羅東彩雲照相館的老闆,學生常笑我為什麼會買一台粉紅色的相機,就是這位仁兄當時硬塞給我這一款相機。

為了參加這次聚會,陳可宜偕同夫婿及女兒從花蓮搭復興航空北上。

           放下學者的身份,私底下的所長和師母也不過是對經常互鬥嘴鼓的普通夫妻。

禪者也是人,吃喝拉撒睡,喜怒哀樂,他樣樣都有,這是人的本能啊!

蒜泥白肉。

泡菜羊(牛)肉鍋。

野菇燴飯。

鱈魚套餐。

林孟錡及其夫婿。

            將近八點,從大愛電視台剛結束錄影的家煜也趕來聚餐,有了女兒之後,家煜終於戒掉了吃檳榔的習慣。

            吃完飯後,由於大家都到齊了,就轉回中山堂,由所長擔任導,導覽台北書院。

這裡是台北書房的大講堂。

            這裡以前是市立國樂團的排練廳,所以背面是隔音板;燈籠狀的燈座是由纖維製成,總共有三層,一座要價兩萬。



            我看所長在簽其他同學的時候,幾乎是不假思索援筆立成唯獨在簽我的時候,在書上比劃了半晌,才寫下「體露金風」四個字。

 

       禪宗典籍《碧岩錄》第二十七卷一段雲門禪師公案。
       有學僧請問雲門禪師:「樹凋葉落時如何?」
       雲門禪師回答:「體露金風」
         這是《碧巖錄》裡一段不能再短的師徒之間對話「體露金風」中的「體露」,是指全部或全體顯露出來,秋風颯颯,能吹散各種樹木的落葉,從禪的修行來說,等於是經過了禪修冥想,吹散抖落了吾人身上的煩惱塵垢;樹葉凋零之後,樹木呈現出光秃的景色,這種情形如同一位修行者,業經長期的修行、終於消除了是與非、善與惡、憎與愛及美與醜等對立的分別心,而隨即現出無心的佛心。用「秋風」來表現並指渉這種境界~秋風吹散落葉,這象徵修行者減卻了煩惱、妄想,而以「秋風」來隱寓整個佛法。所以「樹葉凋落」即是「體露金風」;「樹葉凋落」就是體現整個佛法, 正是所謂「一葉知秋」,「一葉即菩提」。

       繼「樹凋葉落,體露金風」之後,禪宗還有一句「花謝樹無影」。「樹葉凋落,體露金風」雖然是一種省悟的境界,像是修行者在內心綻放著省悟的花朶;但切記,這並不是真正的省悟。禪的修行者雖然己達「樹凋葉落,體露金風」的境界,內心昇起了省悟的花朶,但仍需把這省悟的花朶再抖落、再放棄,亦即省悟之後,要抖落並放棄這省悟之花,如此,一再地省悟,一再地抖落,一直到生命的終了,此即是「花謝樹無影」。
   「花謝」是指抖落、放棄省悟的花朶,「樹無影」,則更為徹底,是指抖落一切之後,僅存的枯樹枯木也不能留下任何的影子。連影子都不能有,這即是:了無蹤跡,了無牽掛,優遊任運真正禪者的生活

         六祖云:「心迷法華轉,心悟轉法華,誦經久不明,與義作仇家,無念即正,有念念成邪,有無俱不計,常御白牛車」譬如世人誦經久不明,乃由世情俗慮放不下及知解難忘,致為淨業之障。一旦知解銷淨、俗情淡化,般若立顯,益以自肯承當,「自心是佛,離心無別佛」,不是窮子,當下便了。經云:「是故不應取法,不應取非法,以是義故....知我說法,如筏喻者,法尚應捨,何況非法」。又云:「何以故?如來所說法,不可取,不可說,非法非非法」。又云:「若人言如來有所說法,即為謗佛,不能解我所說故」。又云:「須菩提!說法者,無法可說,是名說法」。從上便知,經中隨立隨破,無非破除當人我法二執,理事二障。所以誦金剛經不貴分別曉義,而貴朗誦後合經返觀自心—離心意識久之必獲金剛心,其遲疾胥視當人根基深淺、障之輕重、保任工夫久暫而定,起碼般若種子「一入識田,便為道種」,智慧日增,固不待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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