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傳佛教在每年歲末都會循例舉辦除障法會,像噶舉派主要是以瑪哈嘎拉為主尊,但我對瑪哈嘎拉的除障修法目前還是有些排斥。因為目前使用的中軌法本就多達406頁,雖然法本是因為由中文、藏文、中文譯音及羅馬拼音並列,所以頁數較多;但有些地方其實只有藏文和拼音,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唸什麼東西,再加上主法的仁波切有些地方又念得很快,這類法本又是一年才會念上一次,所以經常會跟不上,如果一旁沒有人提點,也會經常不知道到底念到哪裡了?
另外,也會用一個晚上的時間來修金剛鎧甲除障法。如果常跑道場,多少都會聽一些師兄姐在談論某個法門多殊勝,感應多大。以個人經驗而言,先父幾年前中風入院時,經過一個月的治療,雖然大家心裡都明白只是在拖時間而已,但也一直不曾放棄。有時似乎略有好轉,主治醫師打算隔天就轉至呼吸加護病房,結果第二天馬上就狀況惡化,如此情況反覆多次。後來宜蘭中心剛好在辦金剛鎧甲除障法會,就取了先父的頭髮、指甲和衣服碎片參加法會,幾天後先父就順利擺脫感染的問題而轉至呼吸加護病房。只是此法雖有息災延壽之功,卻無起死回生之效,兩個多月後還是捨報往生,或許正是所謂的神仙難救無命客。
修法時會先用麵糰揉成長條狀後,再碰觸自己身上有病痛的地方,然後用五根手指壓出五凸六凹的形狀,分別代表五妙欲和六道,這是用來當作自己的替身,最後再和裝有自己身上毛髮、指甲和衣服碎片的信封袋或紅包一起放入紙箱內請仁波切修法。等修法結束後,再由執事人員將其送到附近的河道漂流,有點像民間信仰放水燈、送肉粽的感覺。
在將紙箱送出門時,會要求在場信眾不要回頭看,有人是說因為這些東西會帶有煞氣、病氣之類,那對將這些東西送出門的人又會有什麼影響呢?以往這些東西都是由生茂師兄親自送出去的,因為師兄要擔任法會翻譯,而且這次仁波切特別要求要送到比較遠的河道,現場好像就只有我開車,所以就由我和另一位師兄來送。沿途另一位師兄抱著這個紙箱不停地念誦六字大明咒,因為我現在眼睛不太好,晚上開車到荒郊野外還是有點不太順,還差點開進水溝裡,不過總算不負所託完成任務。
幾年前我就有腳踝筋膜發炎的問題,發作的時間並不一定,這天回家後,腳踝只是有點痛感,本不以為意;但是第二天早上起來,腳掌一踩到地就有感覺了。還好我平常都會買肌肉鬆弛劑事先預備,早上和中午共吃了兩次,下午就不妨礙出門了,不知道是否是真的被沖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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