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週五剛好是關聖帝君飛昇得道紀念日,當天晚上宜蘭中心特地舉辦伽藍菩薩神州鐘鳴法會。第二天早上先在頂樓掛風馬旗,這是因為藏傳佛教認為風馬旗本身就是「佛身」,旗面上的文字就是「佛語」,文字內容就是「佛意」,而風神可接收風馬旗的訊息再將好運帶給大家;以往都是大年初一早上掛風馬旗,但因為當天剛好是藏曆的飛幡日,不適宜掛經幡,所以就順延到這一天。
接著就在才旺更洽仁波切的帶領下修山淨煙供,據說蓮花生大士初入藏時要蓋廟弘法,但是白天蓋廟,一到晚上就被妖魔鬼怪破壞,蓋了很久一直蓋不好。因為蓮師在入藏的過程中,沿途降伏不少山神妖魔,令其立下誓願成為佛教護法;原本大家都以為蓮師會再度跟妖魔鬥法,但蓮師此時反而收集了許多薰香樹木,加上一些食物和物品,等到晚上再將這些供品燃燒,同時配合經咒來供養這些妖魔,終將魔眾收服成為護法,使寺廟得以提早完工,這就是西藏的第一座寺廟桑耶寺的由來。所以後來就形成一種傳統,透過煙供修法誠心懺悔,祈求業障消除、迅速累積資糧,令身體健康長壽、事業興旺、圓滿生活所需,並減少修行過程中的障礙。
幾年前我還曾聽過一位法師在電視上說,現在政府因為環保原因而主張減香,這樣寺廟裡以煙為食的護法神或兵將就可能會因為得不到足夠的食物,就會比較沒有力氣去辦事,因此他預言台灣經濟會開始走下坡,這種說法自然是見仁見智。因為市售的煙供粉是比較不容易燃燒,宜蘭中心這次還特別出動了一台電風扇助燃。
修完山淨煙供後,接著就趕往山區撒紙風馬,原本還下著細雨的天氣,此時也開始轉晴,就有師姐認為這是因為護法神開始在護持了。據說藏人每翻過一座高山時,都會下馬脫帽並高呼吉祥頌詞,向空中拋灑五色的紙風馬,並煨桑致意,以表示對旅途平安的祈願和對神靈的感激,這與漢人撒冥紙的習俗意義略有不同。
過了中午,一行人轉往分洪堰野餐,此時天氣也早已轉成陰雨天。
晚上則進行三寶總集修法加持寶瓶,這種法會也是一年才一次,師兄姐會將家中的財神寶瓶或福袋在這一天帶來道場修法加持;由於才旺更洽仁波切的法號與財旺同音,有的人就會覺得這個緣起特別好。
最後一天主要是二十一度母吉祥雨降修法,在壇城前另外再搭起三層精緻莊嚴的度母壇城,佛門有「密富禪貧方便淨」的說法,由此可見一斑。當中在唸誦二十一度母禮讚文時,須同時繞著度母壇城問訊,所以是整個修法中唯一比較麻煩的部分。
法會結束前,開始發放結緣品,這次別出心裁採用抽獎的方式,由師兄姐拿金剛杵玩起戳戳樂,像我是抽中時輪金剛的皺牌項鍊和五行手鍊。
不過,在法會圓滿的同時,卻也是佛光山星雲大師圓寂之時;雖說人死為大,但在網路上還是不免被好事者扣以「政治和尚」稱號。要知道佛法真理本不可說,出世入世皆是假名,出世入世乃是體用不二之理,出世為體,入世為用。一般老百姓是眾生,政治人物也是眾生,一群老百姓可能影響不了一個政治人物,但政治人物的一個起心動念卻極可能從此影響一大群老百姓的生計。如果有機會透過與政治人物的對話,讓老百姓生活得更好,在問政不干治的原則下,又何須介意其是否出家在家的身分。
星雲大師在世界上辦了五所大學,但沒有人說他是「教育和尚」;很多人也知道大師會寫書法練字,以一筆字與信眾結緣,但也沒有因此被稱為「藝術和尚」。既沒有做官,也沒接受過政治補助,只是因為關心社會,發表了一些言論,就被叫「政治和尚」,其實是有些太過了。真要講「政治和尚」,其實歷史上恐怕也只有明成祖時代的道衍和尚姚廣孝才配得上此一封號。雖然星雲大師究竟是不是政治和尚?我是無從置喙,但現在台灣人已經漸漸不像以前那麼善良和厚道,卻是肯定的。
泥龍雖不能行雨,祈雨須禱泥龍。凡僧雖不能降福,修福須敬凡僧。有空造口業,不如用來多念佛讀經修福增慧。
少說一句話,
多念一聲佛;
打得念頭死,
許汝法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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